看着躺在地上的白泽，陈长生轻叹一声说道：“我明白他们的纠结，我也理解你的做法。”
“但你至少得告诉我，他们的敌人是谁吧。”
“自从贯穿登天路之后，巫力他们迟迟不肯来见我，从这里我就猜出这世界上还有强敌。”
“除此之外，天玄接手天命的过程太顺利了，应该说缺少了一个关键的阻碍。”
闻言，地上的白泽偏头道：“什么阻碍？”
“扶摇！”
“纳兰扶摇！”
“这位瑶光圣子，时至今日我也没有完全看透。”
“当年巫力尚未承载天命的时候，放眼下界，能对他形成威胁的就只有张百忍和纳兰扶摇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，那个时候巫力没有把握赢下他们任何一个人。”
“为了给巫力护道，为了消除巫力成长的最大不稳定因素。”
“我和他们两个人做了个交易，张百忍不争当世天命，巫力不针对荒古禁地。”
“救活纳兰性德，纳兰扶摇同样不争当世天命。”
听到这，白泽也来了兴趣。
“当时我状态不好，所以没想这么多。”
“既然他们都这么厉害了，那他们能这么轻易的就退出？”
“没错，就是这么轻易的退出了。”
“巫力当时没有把握赢他们，他们也没把握赢巫力。”
“再加上当时我和巫力开创了苦海体系，占据了先机，所以他们没必要和我们拼个鱼死网破。”
“退后一步，才能做到双赢。”
“原来如此，”白泽点了点头说道：“那你为什么说，扶摇会是天玄的阻碍。”
“因为扶摇原本就是想要争夺天命的。”
“当年巫力横空出世，一是占据先机，二是有利益交换。”
“如此种种才会让他们两人退后一步。”
“巫力的天命消散之后，张百忍立马接手，面对十三和书生两人，他都没有皱半分眉头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