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，卢明玉低声道。
“付出没有回报，这不是亏本生意吗？”
“这就是一个亏本生意，但感情一事，不能用常理来衡量。”
“正所谓情出自愿事过无悔，对一个人付出真心，绝对是人生最大的豪赌。”
“想不想赌，敢不敢赌，这需要你自己决定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，卢明玉抬头说道：“老师，我明白了！”
“明白就好，回去吧！”
闻言，卢明玉拱手行了一个大礼，然后转身离开了密室。
等到卢明玉走后，水月端着一壶热茶走了进来。
“先生，卢公子怎么走了。”
“找到了想要的答案，不走留在这干什么。”
“什么答案？”
“情爱之事的最高境界。”
“什么是最高境界？”
看着水月疑惑的样子，陈长生微微一笑，似乎是想起了一些往事。
“情爱之事的最高境界是一种态度，如果具体描述起来，大概是这样。”
“你见或者不见，我就在那里，不悲不喜。”
“你念或者不念，情就在那里，不来不去。”
“你爱或者不爱，爱就在那里，不增不减。”
听着陈长生的话，水月似乎也有了些触动。
“先生，我这张脸的主人也是这样吗？”
面对水月的问题，陈长生笑了笑说道：“这些事情以后再说，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弄这个东西吧。”
“忙了这么多天一直没有成功，再拖下去丹药大会的决赛就要开始了。”
说完，陈长生再次忙碌了起来。
...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