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既不跑也不弄死他，这种脑子，也就没有必要活在世上了。”
君临：“......”
错不了了，就是长生爷爷的口吻。
“说的不错，但一张人皮面具还是有些危险，有办法能解决吗？”
“有！”
“客官多戴两张不就行了。”
“而且如果客官需要，你还可以专门定制人皮面具。”
“定制人皮面具有什么特殊之处吗？”
“当然有了！”
眼见君临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，小厮的情绪也越发兴奋。
因为根据他摸爬滚打多年的经验来看，眼前这个位估计是某个大势力的公子哥。
这种人那是出了名的不差钱，只要你让他满意，金山银山在他眼中都是九牛一毛。
“定制人皮面具，可以为客官打造出你想要的样貌外表。”
“如果客官能提供一些血肉，那么本店还能模拟出此人的气息。”
“虽然没有十成相似，但七八成的效果还是有的。”
“这种定制人皮面具，配合普通人皮面具，使用效果往往是最佳的。”
看着小厮滔滔不绝的样子，君临嘴角抽搐道：“这个理论，该不会也是天渊城那位大人说的吧。”
“没错，就是那位大人说的。”
“人总是会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，当敌人费尽千辛万苦破开你的伪装，最后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。”
“那他一定会对此深信不疑！”
“这是原话？”
“一字未改！”
小厮自信的模样让君临再次沉默了。
他佩服的不是小厮这伶牙俐齿的口才，而是长生爷爷对人性的了解。
天渊世界已经消失数万年了，可它遗留下来的东西依旧在影响这个世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