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门圣人的语气很轻松，那感觉就像是在讲述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样。
与此同时，白芷也在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佛门圣人。
见状，佛门圣人淡淡笑道：“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。”
“难不成你是在想，传说中的三教圣人为什么会这么弱，对吗？”
闻言，白芷摇了摇头说道：“不！我只是觉得你们可悲！”
“哈哈哈！”
“求而不得，我们确实很可悲。”
“但在时间和命运面前，我们能做的并不多。”
“你们这样的存在，还会被命运所束缚吗？”
白芷轻声问了一句，佛门圣人看向远方说道：“曾经的我们，也以为自己超脱了命运。”
“可是在经历了漫长的时间之后我们发现，我们其实并没有逃脱命运。”
“现在的你们，在为长生纪元的未来而努力。”
“短时间之内，你们也确实取得了不错的成就。”
“但你们有没有想过，在漫长的时间面前，你们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时间浪潮里的一朵水花罢了。”
“不管你们是否努力，世界终将会存在。”
“花开，花落，这就是一个永不见尽头的轮回，有限的生命，在无尽的轮回面前，永远都是渺小的。”
“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一直追寻长生的原因。”
“因为不管是作恶还是为善，我们都需要很长的时间去完成这件事。”
“不求长生，我们所做的一切，都是空中楼阁。”
话音落，白芷保持沉默没有再开口。
见状，佛门圣人笑着说道：“你不理解我们的行为很正常，因为你不知道世界在真正的强者面前到底有多脆弱。”
“当年送葬人的实力，比蝼蚁强不了多少。”
“可他却凭借一些小东西血洗了整个纪元。”
“论实力，论对外道的研究，这世上胜过他的人不在少数。”
“倘若这些人想出手，世界只会在顷刻间瓦解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