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起电话，听了几句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“李……李总……”
她的声音在发抖。
“出……出大事了！”
“慌什么！”李泽楷不满地皱起眉，“天塌下来了？”
“比天塌下来还严重！”女秘书快要哭出来了，“我们……我们公司所有的黑料，不知道被谁全都捅出去了！”
“什么？！”
李泽楷猛地站了起来，酒杯都差点没拿稳。
“我们和启航传媒的合同、我们之前打压对手的所有证据、我们做的假账、甚至……甚至您在海外的秘密账户流水……全都被挂到了网上！”
“现在，微博、知乎、各大论坛……全都是我们的新闻！热搜前十，我们占了八个！”
李泽楷踉跄着抢过秘书的手机。
屏幕上，触目惊心的标题一个个映入眼帘。
#凯源集团黑幕#
#李泽楷商业犯罪#
#芷云露事件惊天反转#
#心疼江氏集团#
之前攻击“芷云露”的那些言论，此刻看起来像个天大的笑话。
舆论，在短短几分钟内，发生了惊天逆转。
之前有多同情那个“烂脸女”，现在就有多愤怒于凯源集团的卑劣。
之前有多唾弃江氏集团，现在就有多心疼这个无辜的受害者。
李泽楷的电话开始疯狂地响起来。
董事会的、股东的、合作伙伴的、税务局的、甚至还有纪检委的……
他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来电显示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，眼前发黑。
他完了。
他知道，自己彻底完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