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控室里只有设备运行的嗡嗡声。
程飞扬站在一旁,从最初的焦急,到后来的惊讶,再到最后的麻木。
陈宇看监控的速度快得惊人,他经常是8倍速、16倍速播放,几十个画面同时扫过,但他的眼睛却像最高精度的雷达,不错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细节。
一个穿着灰色工作服,戴着口罩和帽子的身影,在凌晨三点十五分,出现在了距离三号棚三百米外的一个角落监控里。
他手上提着一个工具包。
十分钟后,他又出现在另一条小路的监控尽头,工具包不见了。
“停。”
陈宇按下了暂停键。
他将画面放大,仔细观察那个人的身形和走路姿态。
“这个人,你们有印象吗?”
陈宇指着屏幕问。
程飞扬和跟来的一个场务都凑过去看,摇了摇头。
“太模糊了,而且捂得这么严实,看不出来啊。”
“步态有点外八,走路的时候左肩习惯性下沉。”
陈宇轻声说。
“这是常年练武,而且是偏重右侧发力的功夫架子留下的习惯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