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俊良把刚才那人押进来。
那人吓得脸色煞白道:“大哥,你们系道上的吧?
求财不会害命吧?
我这里有钱,都给你们,饶了我……”
谭勇军拿出工作证一亮道:“执行公务,刚才进来的那个人,去了哪里?”
那人总算松口气道:“我系几天前搬来的。
那人系我房东。
我们有各自的房间,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
谭勇军怒道:“你一直去厨房做什么?”
那人回答道:“房东平常不怎么过来的。
今天突然发神经,要给我亲手做几道菜。
可他北方人做的菜太咸了,把我齁够呛。
我只好不停地去喝水。”
谭勇军看了看阳台上的饮水机,心里顿时雪亮,金蝉脱壳,被黄德运耍了。
他只好给葛立言打电话道:“葛书记,事情有点不妙,黄德运跑了。”
“跑了?”
葛立言声音立即拔高道:“他怎么跑的?
你们四个人不是一直在盯着?
难道打草惊蛇了?”
谭勇军揉了揉眉心道:“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漏子,被黄德运来了一出金蝉脱壳计。”
“你们……哎!”
葛立言长叹一口气,道:“等着,我马上就到。”
他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,走着十来分钟就到了。
来到现场一看,顿时感觉浑身冰凉,心沉到了谷底。
黄德运显然是跟丢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