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仅仅是合格而已。
他做事做人稍显平庸,行事魄力有限,恐怕很难锐意进取,大刀阔斧地改革弊政。”
“你为什么有这个印象?”陈寿山对陈小凡的话似乎很感兴趣。
陈小凡道,“就拿这次评选省级文明城市来说。
作为一个县委书记,想要提升城市质量,促进城市发展,这本来无可厚非。
有任何阻挠之人,敢于唱反调,就应该力排众议,勇挑重担,破除万难,让反对之人闭嘴。
可他选择的是,跟反对之人妥协,达成利益同盟。
这让我想起了运输大队长常凯申。
虽然貌似大权在握,但实际内部四分五裂,各怀鬼胎。”
“说得没错,”
陈寿山连连点头道:“我也就是随口一问,没想到你这个小伙子,看人这么准确。
其实我当年对吕致远就有这种看法。
他干大事而惜身,见小利而忘命,跟袁绍差不多,空有其形,未有其实。
所以我升迁之后,就没有带他走。”
两人又聊了几句。
陈寿山意外发现了陈小凡另外一个优点。
聊政治,两人也能说到一起去。
这就有些奇怪了。
他在官场上耕耘一生,到老了才有这样识人的眼力。
可陈小凡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,竟然看人也如此之准,真是咄咄怪事。
岂不知,陈小凡现在的人生阅历,也已经近五十年了。
陈寿山还想再考验一下眼前这个年轻人,一边落子,一边道:“你们县委书记很普通,县长一定很不一般了?”
陈小凡笑道:“县长魏锦鹏,其实更差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陈寿山微微一怔。
陈小凡道,“恕我直言,我们县长最大的问题,就在于拉帮结派,搞利益小团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