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你过来,是要对你通报一下。
顺便了解犯罪嫌疑人平常的状况,比如有没有心理疾病,或者暴力倾向之类的。”
“都没有,”马跃道,“赵老师平常脾气温和,与人友善,从来没有跟人吵过架。”
任劲夫点点头,一边写着一边喃喃自语道:“那就可以判定为激情伤人。”
“等一等,”马跃道,“什么激情伤人?
难道不应该是正当防卫么?
那个人明明把她压到了床上,还动手动脚的。
赵老师作为女性,难道不应该还击?”
任劲夫白了马跃一眼道:“你有什么证据,能证明伤者对赵芳芳动过手?”
“这……”
马跃回头看了一眼赵芳芳母亲道:“老姐姐,您女儿受那人侵害时,难道没有人看见?”
“没有啊,”赵芳芳母亲抹着眼泪道:“当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,没有第三个人。
我去找洗脚城的老板,想看看他们的监控。
可他们说监控坏了。
我都被逼的,当众给他们跪下。
但他们就是一口咬定,当时房间内监控故障,没有录下来。
所以现在没有证据,他们就一口咬定芳芳是故意伤害。
我的女儿我知道,她平常连只鸡都不敢杀。
别人骂她两句,她也只是自己背地里流泪,绝不会跟人对骂。
要不是别人把她逼到了绝处,她怎么敢用刀子捅人呢?”
老太太一边说着,一边抹着眼泪。
赵心诺在旁边哭着道:“我妈妈是好人,她不是杀人犯。
我要妈妈,我要见妈妈……”
赵母将外孙女搂在怀里,想起女儿遭受的不公平,悲从中来,哭得泣不成声。
任劲夫敲了敲桌子,皱眉道:“别哭了,别哭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