颦颦恐惧而又不舍的看了眼解药,狠狠的咽了两口唾沫,摇了摇头:“奴家不喜胡商身上的腥膻气,没有去伺候他们,更没有留意他们的去向。”
李叙白没想到颦颦看起来柔弱娇媚,竟然还是个宁死不屈的,笑的不禁更加的深邃阴险了:“看来,咱们得换个地方说话了。”
说着,他朝郑景同掀了下眼皮儿。
郑景同会意,开门径直下楼,与露华商讨了一番,不知道他是如何游说的露华,也不知又撒了多少银子,最终,露华答应他们将颦颦带出春风楼,去外头过夜。
李叙白就像所有进出春风楼的纨绔子弟一样,紧紧的搂着颦颦,满脸暧昧而沉醉的笑,手上的匕首死死的抵着颦颦的腰际,再往前一寸,便是血溅当场。
颦颦吓得不敢哭不敢叫也不敢动,更不敢呼救。
一行人登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,柳金亚重重挥鞭,那车绝尘远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