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怔了怔,下意识伸出手来,抱住了柯拉松的脑袋。
他哭到几乎脱了力,我很容易便将他的头抱在自己怀里。手自己动了起来,像是曾经做过千百遍一样,很自然地梳理着他的头发,像安抚一个小小的孩子一样安抚他。
“没关系,没关系的,不是你的错。我不会怪你的,谁都不会怪你的。”
我听见自己的声音,温柔得让我自己都觉得陌生。
她在说:“只要你还在这里就好了……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