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完后,她才一阵呆滞,自己就这么成了这新夫子的侍讲?
接下来,监正又给杨承安排独立的书房,这是夫子才有的待遇。
其他讲学和教习都是用公共的殿堂。
“杨夫子?”
监正看向杨承。
杨承道:“监正有事就去忙,我这里有王侍讲在。”
“杨夫子有事可以随时来找我。”
监正道。
等他离开,四周众人目光都落在杨承身上。
杨承关上书房门前,那个中年女讲学忍不住道:“杨夫子,能冒昧的问一下,您今年多少岁吗?”
其他人也都面露好奇之色。
“不到百岁。”
杨承道。
“那您可真是年轻。”
众人都面露惊色。
他们下意识以为,杨承是九十多岁,但这样也非常年轻了。
“王侍讲,你不进来?”
杨承道。
“啊?是。”
王柔反应过来,急忙小跑进入杨承的书房。
她是杨承的侍讲,自然可以和后者公用一个书房。
不少男讲学和教习见状酸溜溜的。
王柔可是他们不少人眼里的一朵花。
现在这样一朵花,却要和杨夫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。
“不到百岁就成为夫子,他真有那个真才实学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