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明明头皮发麻，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。
他知道瞒不住了，只能硬着头皮，一五一十地交代：“观主息怒，此事或许是我弄错了。”
“弄错了？”
李道一勃然大怒，周身气息都为之震荡，“如此关乎道观存亡，鸿蒙安危的大事，你竟然敢说弄错了？你别告诉我，你接错了人，徐凡加入了其他势力！”
若真是如此，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。
赵明明吓得一哆嗦，连忙道：“不不不，观主，徐凡他就在我们道观。”
李道一闻言，怒气稍缓，但眼神依旧冰冷：“那这杨承又是从何处冒出来的？”
王风此时躬身道：“观主，此事我亦有失察之责，请容许七师弟将事情说明。”
李道一强压怒火，冷哼一声：“说。”
赵明明不敢再隐瞒，如实道：“当日我奉命前往荒界昆仑高原，按照观主留下的气息指引，确实接到了两人，一男一女，男的名叫杨承，女的名叫唐星榆。你没说过他们两人的名字，我当时便以为，另一位天命之人是杨承，就将两人都带了回来。”
“至于徐凡。”
赵明明声音更低，“他最初是以杂役身份入观的。”
“杂役？”
李道一刚刚平息的怒火再次腾起，“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，徐凡至今还是个杂役，连修行都未曾开始？”
若真是这样，他多年的谋划岂不是全盘落空？
这次东界大比，道观将一败涂地！
“修炼了，徐凡如今已是外门弟子。”
赵明明赶紧补充。
李道一眉头紧锁，更加疑惑：“杂役如何能成外门弟子，谁提拔的他？”
赵明明小心翼翼地看了观主一眼，低声道：“是杨承。徐凡本是杨承的仆从，是杨承发现他天赋不凡，将他引入外门，并大力栽培。”
“又是这个杨承。”
李道一语气不悦，“他为何要栽培徐凡？”
赵明明道：“杨承认为徐凡天赋卓越，不忍埋没，便倾力培养。”
李道一听到徐凡得到培养，心中稍安，紧迫地问道：“徐凡如今修为如何，界神几重天了？希望至少能有六重天根基，或许还能勉强赶上大比。”
赵明明咽了口唾沫：“回观主，徐凡他已是昊神一重天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