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染瞬间就红了眼圈,满眼的委屈和怨怼,“我怎么了?我不也是为了二妹吗?”
“我若不想她好,我能回来看她?”
见她还要狡辩,陶母恨铁不成钢,“你是来看她,还是来逼她?你进门这么久问过她好不好?”
“高枝都攀到了简家,就没听说你妹受了伤?”
陶染下意识看向陶蓁,“我不知道,简伯母没说。”
“她好意思说?”
“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知道,就敢回来给人当说客?”
陶母只觉得心寒,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听话乖顺的女儿一点点变的市侩,算计,在婆家卑躬屈膝,在娘家理所应当。
骂也骂了,劝也劝了,却丝毫没有作用。
“你妹还要歇息养伤,你回去吧。”
陶母狠了狠心,“嫁了人,没事别总往娘家跑。”
这一刻,陶染破防了,眼泪当场就流了下来,“娘你要赶我走?”
“连你也小瞧我?”
情绪上头就控制不住了,“你问我怎么变成这样,娘你不是不知道我那婆母有多厉害?”
“你看看我这双手,你看啊。”
她手心朝上,粗粝难看,扭头看着陶蓁,“我刚刚拉了你的手三下,你就抽回去三下,还一个劲儿的揉搓,是我手里的粗皮刮疼你了吗?”
“可我曾经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啊。”
陶蓁......
她不能理解,无法同情。
在门口偷听的许久的陶砚忍不住朝里走,刚他进去半只脚转头看向香蕊,“小妹穿好衣裳没?”
香蕊点头,刚想说还没换衣裳陶砚就进了门,上前抓着陶染的手仔细看了一眼,怒火瞬间被点燃,“陈家居然敢磋磨你,我去找陈奇算账。”
见他就要往外走,陶染死死攥住了他,“你是嫌我日子过的太好了吗,你今日去找了她麻烦,往后我又要怎么办?”
“那就不过了。”
陶砚甩开她的手,“陈奇那个没用的狗东西,连媳妇都护不住还活着做什么?我就一直没看上他。”
“怂包窝囊废,吃软饭的废物,那么多人你偏偏选了这么个货色,我...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