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你这么说他。”
陶染双目猩红,“那是你姐夫。”
“很快就不是了。”
“和他没关系。”
陶染跺了脚,“是,我今日是带着目的来的,可我有什么办法,我婆母交代的事,若是办不好回去又要被骂,被磋磨,你们...”
陶蓁下床穿上鞋子,走到她跟前,很是不解。
“大姐,你偷人了吗?”
陶母......
陶砚......
“你说什么?”
陶蓁又问:“你不能生养?”
“还是说咱们家有什么致命的把柄落到了陈家手里?”
陶染胸口起伏不定,陶蓁拉着她的手,摸着上面的茧子,“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陈家的事,我们陶家也不用受制于陈家,你嫁到陈家,那是下嫁!我实在想不明白大姐你怎么会被陈家欺负。”
“要知道,姐夫能顺利回京,能有现在的差事,也是爹帮的忙,何况爹升迁在即,陈家不说将你供起来,有什么理由磋磨你?”
“你有嫁妆有陪嫁的丫头,你为什么要亲自干活,你为什么要在他们跟前自动矮上一截?”
是啊,为什么?
陶母和陶砚都看向了陶染,都想知道为什么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