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转过头来对付嫡长子,这种思维无法理解。
司马昭毕竟不是李隆基,他没有虎毒食子的恶劣先例。
“以我之见,晋王此举,未必是为了对付你与你兄长。
一来,司马氏又不止你们这几人,其他人,难道就不是威胁吗?
二来,除了司马氏的人以外,朝中掌权者,就没有其他人么?”
石守信说了两个假设,犹如两把剑,插入司马攸的后背。
司马昭的手段,压根就不是冲着他和司马炎来的,只是要对付谁,还不好说。
如果说连司马昭的两个儿子,都不知道这位晋王要做什么的话,那么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。
说不好,这还真是一招妙手?
石守信在心中打了个问号。
他低着头沉思不语,司马攸却是在屋子里走来走去,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样。
很久之后,石守信这才抬起头问道:“桃符想出来了吗?”
司马攸摇摇头,随即一屁股坐到软垫上,忍不住哀叹道:“我是真想不明白,父亲是要做什么,为什么要连我与兄长都瞒着。”
他看向石守信,心中有种习惯性的依赖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