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三娘被哥哥数落,那点娇嗔瞬间被火气压下。她挺直了腰背,浑圆饱满的臀股线条在紧身红裤下绷得紧紧的,显出惊人的弹性和力量感。
她毫不示弱地顶回去,声音清脆却带着煞气:“忍让?哥!你要我站在那里,像个粉头似的任那帮腌臜泼才摸脸捏手不成?我扈三娘顶天立地,骨头里就没长‘忍’这根筋!打便打了,有什么好后悔的!再来一次,姑奶奶照样打得他们爹娘不认!”
扈成被她这硬邦邦的话噎得直翻白眼,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指着她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了半天,最终只能重重一跺脚,叹道:“唉!我的傻妹子啊!现在说这些顶个屁用!布没了!这眼看就要几个大节来了,让老老少少穿旧衣裳吗?”
扈三娘看着哥哥那张愁苦得能拧出汁来的脸,又瞥见周围庄户们从门缝窗眼里投来的、带着忧惧与期盼的目光,胸中那团熊熊的怒火,像是被浇了一瓢冷水,渐渐熄了下去,化作一股沉甸甸的无奈和酸楚,堵在心口。
她丰润的下唇被贝齿紧紧咬住,留下一点诱人的凹陷,眼中却闪过一丝决绝的亮光:
“哥!别急!京城买不着,大不了我快马加鞭,去清河县收便是!那清河县是运河大码头,南来北往的商船多如牛毛!无非……无非就是价钱比京城贵上少许!咱们勒紧裤腰带,多花些银子,总能买回来!”
“贵一些?”扈成苦笑一声,声音带着绝望的疲惫,“你当咱庄子还有多少银子?如今那些人地盘越扩越大,占了不少本该我们的林子去,今年收入锐减了许多,哪还有余钱去买那‘贵一些’的清河布?唉!这年关……真是难熬啊!”
他看着妹妹倔强又带着自责的脸,最终也只能重重叹了口气,转身继续去应付来保了。
扈三娘站在原地,紧紧攥着拳头,望着远处清河县方向,英气的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愁云。
【更了近两万了,老爷们求月票!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