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声响到第5次时,电话接通了,那边传来麦母的声音:「你好,哪位?」
「阿姨,我是周诗禾,找下麦穗。」周诗禾说。
「矣,行,穗宝刚洗完澡在卧室,你等下。」麦母热情开口。
周诗禾说:「好,谢谢阿姨。」
没一会儿,听筒到了麦穗手里,「诗禾,你们回到学校了吗?」
「嗯,我在27号小楼。」周诗禾说。
麦穗问:「那你们吃晚餐没?」
周诗禾说:「刚吃。」
麦穗问:「今天初七,学校附近的饭店应该陆续开门了吧?」
周诗禾回答:「还好,只有小部分开门做生意了,大部分还是关着门的。」
麦穗问:「那你们是在哪里吃的饭?」
周诗禾说:「自己动手做。」
麦穗眼馋:「你又做菜了?好羡慕他和余老师,有口福。」
周诗禾说:「余老师不在。」
麦穗证一下,心道:这么好的机会,余老师不在?
隔着电话线,周诗禾似乎能猜到闺蜜的心思,「余老师去了日本,陈思雅陈姐生病了。」
麦穗关心问:「什么病?」
周诗禾把陈思雅的病情原原本本说一遍,没有多加一个字,也没少减一个字,主打一个客观。
听闻,善良的麦穗很是伤感,难过的说:「陈姐挺好一人,怎么会这样?上天好不公平。」
周诗禾感同身受:「上天从来就不是公平的。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,一直是人间真实写照。
麦穗说:「别个说这话,我能理解。诗禾你说这话,我感觉怪怪的。」
周诗禾懂她意思,「我也并不是什么都不缺。」
麦穗柔笑问:「你可是复旦男生女生眼里的「完美」代名词,你缺什么?」
这话把周诗禾给问住了,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?
过去好一会,麦穗问:「诗禾,你还在不?」
